江應(yīng)詔拉住滿桂。
監(jiān)軍看著他們倆個人問道:“你們有把握解決劉賊?”
“劉賊在兇也兇不過遼東的奴賊,我們連奴賊都不怕,又豈會怕一個劉賊?!苯瓚?yīng)詔大咧咧的說。
監(jiān)軍略作沉思,道:“你們的來意咱家也能猜出幾分,可咱家憑什么幫你們?”
“第一支拿下大同的大軍必定會得到劉賊搜刮到的財富,末將有把握在邢督憲和其他各營兵馬之前,攻下大同,擒獲劉賊。”江應(yīng)詔保證道。
坐在主位的上監(jiān)軍說道:“就算沒有你們,邢督憲拿下了大同,難不成還敢甩開了咱家不成?”
“邢督憲自然不會一個人獨吞,可劉賊的財富到底有多少,只能是邢督憲說了算,監(jiān)軍那份能分多分少要看邢督憲的臉色?!苯瓚?yīng)詔淡淡的說。
“大膽?!北O(jiān)軍尖銳的嗓子吼了一聲,手掌啪的一下拍在桌子上。
外面的守衛(wèi)聽到動靜急忙沖了進來,警惕的盯著江應(yīng)詔和滿桂兩個人。
房間里只有他們兩個不屬于這座院子里的人。
“咱家沒事,你們退下?!北O(jiān)軍揮手讓幾個守衛(wèi)退出去。
守衛(wèi)行了一禮,退回到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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