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在講武堂的學習快要結(jié)束的時候,虎字旗占領(lǐng)了大同,而他和同期的一些同學被安排到了大同做事。
原本從草原來的時候還有幾個同學一起,后來分配了任職地方以后,每個人上的車不同,最后只有他一個人登上了這輛四輪大車。
“講武堂好,要不是我你年紀有些大,也想去講武堂上上課,真是羨慕你呀!”說話的人年紀有些大,下巴上留有一縷長須。
整個車廂中,屬此人面向最老成。
然而此人看向楊家晨的目光里,說不出的羨慕。
雖然他很早之前在東山鐵場就跟著虎字旗做事,算的上是虎字旗的老人,不然這一次也不會安排他去做一縣的縣令。
即便如此,他知道自己比不了楊家晨這種講武堂出來的年輕人。
只要是虎字旗的人都清楚,講武堂出來的人,不管習文習武,都是虎字旗東主劉恒的學生,當下的話說,屬于天子門生。
但凡不是愚笨之人,都明白天子門生這幾個字所代表的意義。
除了老者之外,通車之中還有好幾個人對楊家晨流露出羨慕的目光。
剛有講武堂的時候,想要成為講武堂的學生還容易一些,隨著虎字旗越來越壯大,人員越來越多,再想要加入講武堂需要經(jīng)過嚴格的考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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