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是小JiNg靈的表情太過明顯了。

        凱軍對她笑了笑，指著那一筆，「這一筆，是失誤吧？」

        小JiNg靈驚訝的看著他，而後笑起來。

        真的，就算大熊看不出來，可是這麼明顯的狀態(tài)，沒道理內(nèi)行人看不懂。

        凱軍學長一向很擅長評析，像這樣的狀態(tài)，是不可能錯過的。

        她還想解釋什麼，只是凱軍又說：「不過，這個失誤很好，真的很好?！顾罽了一會兒，轉(zhuǎn)頭看著小JiNg靈，「像是一直飛在天上的天使，終於踩在人間，所以腳上沾上了塵土?！?br>
        他指著那一筆，「這一筆，就是塵土?！?br>
        小JiNg靈啞然說不出話。

        大熊在一旁也是各種靜默。

        怎麼他就看不出來這些事情呢？

        他看著小JiNg靈，她的臉上也是一片驚訝，是不是也跟他想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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