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郭圖逢紀(jì)對待自己漸漸冷淡,袁尚又怎么會看不出來?
可是看歸看出來了,要怎么做,或者說怎樣做才算是最好的方法,袁尚卻不知道。
之前只要招呼一聲,甚至都不需要明說,只需要稍微表示一個態(tài)度,便有逞心如意的物件送到面前,至于吃喝什么的,更是不用多費什么心思,而現(xiàn)在……
袁尚仰頭望天,心中默默的叫著,父親大人啊,若是在天有靈,便來幫一幫我罷,告訴我應(yīng)該怎么做,應(yīng)該怎么走……
且不論仰頭望天,企圖天上掉下一個系統(tǒng)來的袁尚,將視線轉(zhuǎn)向后方的兩個袁紹時期的重要謀士,卻也是同樣的心事重重。
落在后面的郭圖看了一眼前方的袁尚車輛,然后又和身邊的逢紀(jì)對視了一眼,各自沉默下來。他們兩個人,心中也有些方,四四方方的膈得胸腹之中相當(dāng)難受。
在他們兩個人原先的設(shè)想之中,袁尚無疑是有價值的,而且還是獨家的,是屬于無上的隗寶。畢竟袁氏是天下望族,而斐潛這樣一個河洛斐氏的旁支子弟,難道不需要袁氏袁尚這樣的一個世間稀缺珍寶來裝點門面么?
然而,從到了上黨開始,一切都走向了他們所看不懂的方向。
沒有所謂高規(guī)格的待遇,也沒有什么對于袁氏榮耀的敬重,就像是對待一個普普通通的人,一個尋尋常常的士族子弟一般……
這個斐潛到底是怎么想的?
難道說驃騎已經(jīng)像是當(dāng)年的董卓一般,進入了瘋狂狀態(tài),完全不當(dāng)士族子弟是一回事了么?那么自己帶著袁尚過來,豈不是就像是對牛彈琴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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