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縱然劉備胸府深沉,聽了斐潛此言,也幾乎要跳將起來,瞪著眼盯著斐潛,半響才頹然而嘆,雙肩都有些耷拉下來,驃騎何不早言……
某若早言之,玄德愿信否?斐潛笑笑,示意護衛(wèi)給劉備添些茶水,怕不是疑某以謀利乎?
劉備不能答。
斐潛看著劉備,忽然想起了小時候課本上的一篇文章,現(xiàn)在重新回想起,倒也別有一番的風味。
孔子過泰山側,有婦人哭于墓者而哀……斐潛緩緩的念道。
劉備一愣,這是幾個意思?但是也很快的回想起這一段話。因為這一段話不僅在盧植那邊上課的時候聽過,劉備他自己也看過。
……夫子式而聽之,使子路問之,曰:「子之哭也,壹似重有憂者?!苟唬骸溉?。昔者吾舅死于虎,吾夫又死焉,今吾子又死焉?!狗蜃釉唬骸负螢椴蝗ヒ??」斐潛繼續(xù)念著,然后看著劉備。
苛政猛于虎也……劉備拱拱手說道,驃騎之意,言當下苛政乎?
斐潛哈哈笑笑,搖了搖頭說道:若是如此,又為何特召玄德前來?大漢苛于政,天下皆知之!天子空懸于朝堂,尸位荼毒于地方!貪腐成風,民不聊生!若不是如此,何來天下紛亂?又怎有當下之局?
劉備吞了口唾沫,這話說得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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