屆時,無論進退,皆于溫侯一心!豈不妙哉?!韓聞微微而笑,手拈長須,盡顯智慧之態(tài)。
呂布愣了一下,然后皺起眉頭說道:先生欲某叛漢乎?
非也,非也!韓聞大笑道,何來叛漢之言?大漢之中,諸侯之間,相互征討,可有叛背之語?如今不過是以其之道,還之彼身爾!溫侯如今手握重權(quán),當(dāng)立大業(yè)!在下與龜茲王有一面之緣,若溫侯有意,當(dāng)下之局,便可握手言和,兩下合兵一處,將軍鎮(zhèn)壓河西,龜茲平穩(wěn)西域,兩相各取所需,此間何愁大事不成?
呂布看著韓聞,忽然笑了起來,如此說來,先生當(dāng)為龜茲說客?哈哈哈,先生莫不不知驃騎將軍,雄兵于關(guān)中,若是其襲來,又是如何是好?
溫侯乃天命之人,困頓一時尚可,豈能久居人下?韓聞見呂布大笑,心中也不由的安定下來,便說得更加露骨了些,驃騎不過是恰逢其會罷了!若溫侯位之,當(dāng)獲者甚也!如今西域之中,以龜茲為重,溫侯若是可得龜茲之助,西域豈有不平之理?屆時溫侯禮賢下士,又有四方來歸,西域太平,河西穩(wěn)固,縱然驃騎雄于關(guān)中,又能如何?
呂布哈哈大笑,似乎及其歡暢,甚至眼角都出現(xiàn)了一些隱隱光華。
堂下的蒙弘則是深深的皺起眉頭,面色陰沉如水。魏續(xù)則是看了看呂布,然后又看了看韓聞,眼珠子左右搖擺不定。
高順于玉門關(guān)大小盤城駐守,呂布等則是在敦煌,相隔大概兩百里左右。
昔日曾聞溫侯之志,乃挽漢室于水火,清君側(cè),除奸惡,伸大義于天下,成不世之基業(yè)!韓聞繼續(xù)說道,如今正當(dāng)時也!曹司空獨占朝堂,斐驃騎隔絕關(guān)中,此非真漢也!曹斐二人,知其孰為霍子孟?孰為王巨君?未見其真,焉可輕從?今溫侯胸懷天下,若為漢興,當(dāng)奮而振聲,達聞天下,即有天下志士,聞風(fēng)而云集,望旗而景從,便是曹斐不能容,又何憚之有?
呂布哈哈大笑,說得好,說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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