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是只有許靖如此,畢竟許靖當年在年輕的時候就與堂弟許邵一同創(chuàng)下了碩大的名聲,士燮雖然在交州,也是知曉其名,故而相當?shù)亩Y遇。
士燮看了看許靖,低頭思索了片刻,說道:“文休,此事汝意如何?可否指點一二?”雖然許靖不表態(tài),但是士燮覺得還是要親自問一下。
“怎勞使君動問!某之過也……”許靖連忙拱手回答,然后笑了一下,“使君,不妨先試之一二……”
如果說士燮有十足的意愿想要出征,那么根本就不會問這個問那個,也不會在袁徽給了一個相當光明正大的理由之后,卻顯得有些猶豫不決,所以整體而言,許靖判斷,士燮其實心中還是有些不安的,所以便順水推舟跟著士燮的思路走下去。
“哦?”士燮眉毛動了動,“請問如何試之?”
許靖捋了捋胡須,緩緩的說道:“使君可是忘了劉交州?”
“劉交州?”士燮微微皺眉,雖然沒有說什么話,但是表情已經(jīng)透露了他顯然對于這個交州刺史很不喜歡。
“如今劉交州欲奪使君基業(yè),無非乃其無地可居也……”許靖拱手說道,“如今川蜀動亂,又有劉益州之故,想必劉交州深恨驃騎……若使君有意,不妨表其為益州刺史,引其北進,一來可免交州兵火,二來么……”
許靖笑了笑,沒有繼續(xù)說下去。
士燮想了想,也不由得撫掌而笑,連連點頭說道:“文休果然聰慧過人,妙哉,妙哉!便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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