攔路的士族以為龐統(tǒng)心虛,更是吵鬧不停,連帶著周邊的吃瓜群眾,也不由得跟著呼喝了起來,聲浪也是一陣高過一陣。
不過大多數(shù)的吃瓜群眾么,都是相差不多的模式,站在旁邊一邊吃瓜一遍起哄是可以的,但是真要上前去動手,則是基本不敢的,所以場面一時間就僵持著,龐統(tǒng)不露頭,雖然有那個士族子弟在鼓噪,但是場面也沒有混亂到哪里去。
“汝之公車,所載何物,可現(xiàn)之否?”
終于不知道是誰,在人群當中喊了一嗓子……
攔路的士族子弟恍然醒悟過來,頓時借口道:“正是,正是!公車私用,定是載了不義之財!龐士元!可敢現(xiàn)乎!”
正當情況逐漸演變得更加混亂嘈雜得時候,杜畿急匆匆的登上了一件酒樓,一眼就看見了正在窗口張望的韋端,頓時眉頭一皺,上前幾步,沉聲說道:“休甫兄!此事可休矣!”
韋端正在窗口張望,被這么一聲嚇得手中的酒爵,差一點從窗口掉下去,連忙穩(wěn)住,轉(zhuǎn)過身來見是杜畿,多少心中也有些不快,沉聲說道:“杜兄弟所言何事?某不過是于此飲酒罷了……杜兄弟若有雅興,不妨共飲一杯?至于其他,某就不得知了……”
杜畿哼了一聲,走到了窗前,往下一指,對著韋端說道:“休甫兄莫說不識不知此人!”
韋端眼珠子轉(zhuǎn)了兩下,說道:“之前不知,當下方識也?!?br>
杜畿仰頭哈哈一笑,然后冷然說道:“且不知前幾日于西坊之中,與元康把酒交歡者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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