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秦宓來了,神情也是有些萎靡,就連平日里面片刻不離手的描金扇子,也沒有心思拿出來盤弄。將軍,有何吩咐?
張任沉默了一會兒,也沒有心思計較許多,畢竟他自己當下的狀態(tài)也不見得有多么好,袁頭人那邊如何了?
袁頭人?秦宓略帶一些苦笑的說道,牢騷話倒是不少不過出格的事情也不見得敢做我都派人一直盯著,這兩日么,新取了些錢糧,也算是安分少許
張任點點頭,然后又是沉默了許久,然后輕聲說道:秦從事,若是我們再降一次你看如何?
什么?秦宓剛開始沒能反應過來,不過很快就明白了張任的意思,將軍之意是再詐降一次?這,這如何可能?之前征西就沒有上鉤,這一次又怎會相信?
張任點了點頭,說道:確實如此,也正是我們之前詐降過一次秦從事你覺得不可能,征西人馬多半也會覺得不可能不過,若是要讓征西統(tǒng)帥更加相信恐怕還是要借一個人頭用一用
秦宓頓時頭皮發(fā)麻,驚恐的看著張任,張開嘴,卻發(fā)現舌頭像是打結了一樣,說不出什么話來,將軍將軍你我
如今局面,不管是棄城而走,還是固守孤城,都是只有敗落一途張任瞄了秦宓一眼,放心,不是用你的當然,并非張任對于秦宓情有獨鐘,而是秦宓不過是一個謀士,就算是用他的人頭也不見得有多少的分量。
呼秦宓頓時心落回了肚子里,舌頭也不在麻木,那么,將軍之意是要袁頭人的?
哼!若是他的有用就好了一個廢物張任不屑的說道,要用,便只能是用我的也只有用我的,征西人馬才會相信這一次真的是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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