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魏延對于杜胡的言語不敬不以為意,反而笑呵呵的說道,“我瘋了,不是還有你陪著么?”
“我也是瘋了!”杜胡氣呼呼的說道,“南充的守將我剛好認識,省了兵刃廝殺,也還算是不錯,可……可廣漢的守將我哪里知道是誰!”
杜胡左右看了看,壓低了聲音說道:“魏將軍,不是我說喪氣話,你看看我們,既沒有多少富裕糧草,也沒有攜帶攻城器械,就這樣去廣漢……將軍三思啊……”
“嗯,你沒有看過兵法……”魏延笑著說道,“兵法之中,最重要的不是什么器械,什么糧草,而是出其不意!知道么?什么叫出其不意?就是別等別人都有準備了再上,那多麻煩?。渴遣皇??鏗鏗鏘鏘的打半天,屁事沒有,多沒意思?出其不意就是趁別人沒防備的時候,只要這么一刀……就完事了,不是更輕松?”
杜胡愣了一下,說道:“話是這么說沒有錯,可是如果一刀砍不死……我們不就麻煩了么?”
魏延哈哈大笑,說道:“怎么可能砍不死?要不你叫個人來,看我一刀砍得死還是砍不死?放心啦,你都覺得我們是冒險,廣漢的人定然也是想不到的……”
杜胡嘆息了一聲,覺得自己也說服不了魏延,便只能是搖搖頭,然后又嘆息了一聲,結束了和魏延的爭論,到一旁氣鼓鼓的嘟囔著一些什么賨人的土話,估計八成也不是什么好言語。
魏延笑著,也不在乎杜胡說些什么,只是規(guī)整著軍隊的行進,時不時的竄前跑后,看見有些兵卒做得不到位的,或是笑罵或是舉了刀鞘敲打,麾下的兵卒也不認為這是嚴酷的責罰,反而有時候會跟著起哄……
魏延原本就是從最基層的士官做起來的,如今雖然是偏將軍,但是并沒有多少將軍的架子,這讓普通的兵卒倍感親切,也正是因為如此,漫長且枯燥的山道似乎才沒有那么煎熬,兵卒行進的速度才得以保持。
其實杜胡所說的,魏延就不清楚么?
未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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