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不急!”嚴(yán)氏急切的說道,“這些年到處流浪,好不容易能夠安定下來,怎么又說要走?郎君啊,有誰不想過安穩(wěn)的生活?安穩(wěn)一些不好么?你去問問,周邊的人,不管是府內(nèi)還是府外,有那個人喜歡天天奔波,一年到頭都沒有落腳的地方?”
“……小草就愿意……”呂布呃了一聲,嘀咕著說道。
“小草……小草!”嚴(yán)氏差點(diǎn)沒氣暈過去,“這個賤人!就懂得蠱惑郎君!我……我……你……你……”
“別急,別急!”呂布伸手按住嚴(yán)氏,說道,“我就是問了一樣的問題而已,然后小草說……”
“說什么?說不管郎君去哪里,她就去哪里是不是?”嚴(yán)氏撥開呂布的手,氣呼呼的說道,“這話誰不會說?啊?她又不用操心府內(nèi)上下事務(wù),又不用計算著每日的口糧吃食,什么都不用管,當(dāng)然說話輕松!跟著去,跟著去!都跟著去了,這府邸怎么辦?府里這些剛剛采買不久的東西怎么辦?前些日才置辦的田畝怎么辦?”
“你還買田了?”呂布愣了一下,“什么時候買的?我怎么不知道?”
“我……你……”嚴(yán)氏氣結(jié),差點(diǎn)一口氣喘不過來,半響才算是順了氣,哼著說道,“前兩天才拿了田畝采買的文書給你看,然后還是用了你的印璽,你居然跟我說你不知道?”
“???”呂布撓了撓頭,“有這個事?”
“郎君你做大事的,這些瑣碎事情原本不該打攪與你,可是啊……”嚴(yán)氏扒拉著手指頭算著,“每個月,我們府內(nèi)上下二十余人,吃食大概近百石,郎君你還要飲酒,現(xiàn)在酒價也不便宜,要不是崔使君時不時遣人送一些來,根本就買不起酒……若是不采買些田地,就這樣一天天吃下去,有多少銀錢可以花銷啊……”
“對!買!該買!”呂布說道,“買買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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