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琰也微微頜首,一一回禮,儀態(tài)端莊大方。
蔡琰現(xiàn)在掛了一個學宮博士的身份,起初還是有蠻多的人不服氣的,但是當蔡琰才大殿之中舉辦了兩三次清講之后,對一些常見書籍上進行了勘誤,而且還指出了相關的書籍來源之后,蔡琰的“字師”身份也就漸漸的在學宮當中被認可了。
或許是蔡邕之前有熹平石經(jīng)的成就,所以當眾人發(fā)現(xiàn)蔡琰繼承了蔡邕的這種博覽群書,然后在書籍相互關聯(lián)當中找到一些因為口口相傳,又或是抄印錯誤的地方,然后加以糾正的行為,也都是表示尊重和敬佩,并不因為蔡琰是女性就蔑視或是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什么的……
得益于漢代對于女性的鐐銬并不強,甚至到了唐代依舊有大量的女性活躍在文壇政壇上,但是到了宋代,嗯,再往后的朝代,似乎就剩下了三寸金蓮了。
“蔡師!”兩個半大的小子鄭重的在道左拱手行禮道,“聽聞蔡師欲重編《說文解字》,吾等二人雖不才,也欲為蔡師分憂一二!”
蔡琰的腳步停了下來,看了看這兩個人,一個她認識,是司馬懿,另外一個么不認識,便問道:“司馬仲達,這一位是……”
司馬懿連忙介紹道:“此乃太原王氏王使君之子也……”
“在下王昶王文舒,見過蔡師!”王昶連忙重新見禮。
那一日在平陽酒樓當中論道,司馬懿見到了王昶之后,因為年齡相仿,又是地位差不多,司馬懿的老爹司馬防當過郡守,王昶的老爹王澤也當過郡守,雖然兩個人的郡守有高有低,但是大體上還是可以算是兩千石的,因此就很快成為了朋友,這一段時間都是稱不離砣,焦不離孟的。
就像是征西將軍斐潛所預料的一樣,當蔡琰漸漸的透露出要重修《說文解字》的時候,向來注重聲名的水鏡先生司馬徽就有些心動了,但是他又不可能在還沒有看到什么實際成果出來的時候就放下身段緊巴巴的跑過來,那樣也未免太失身份,所以派遣出司馬懿出來打頭陣也就成為了情理之中的事情,只不過沒想到司馬懿也扯了一個墊背的王昶一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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