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費鄆王沉默了一下,說道,“派去聯(lián)絡(luò)大王的人回來了,他們說大王同意我們可以去他們的草場,但是……要交出牲口的一半……”
“一半!”大祭司吸了一口氣。
“或者餓死,或者一半?!辟M鄆王望著天,臉頰上的肉跳了跳。
大祭司沉默良久,才說道:“現(xiàn)在如果不去大王那邊,就剩下兩條路……一條往南,和南面的漢人開戰(zhàn),去他們的地盤上……另外一條路,是往西……”
“往西?”費鄆王轉(zhuǎn)首看著大祭司,“西面還有新的草場?”
大祭司搖搖頭說道:“因該是有草場,而且還有我們的真正的族人……只不過,我不清楚,也找不到具體要怎么走……我也不是很確定,因為好多事情……時間太久遠了,羊皮卷很多記載都失傳了……”
“真正的族人?”費鄆王苦笑了一下,“沒想到我們還有真正的族人?大祭司你確定不是準備要我們半條命的那種族人么?”
“我們和那些家伙其實不一樣的……從匈人的冒頓大王,到現(xiàn)在室韋人的檀石槐,步度根大王……我們似乎已經(jīng)是習(xí)慣了,但是……”大祭司幽幽的說道,“……我找了所有的羊皮卷,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情……雖然不是很明確,但是我們盧水一族,并不是真的姓沮渠,就像是我們祖先是住在盧水附近就被稱之為盧水部一樣……匈人在很早的時候有一個官職,在左右賢王之下,就叫左右沮渠,我們祖先就是其中一個,后來就以這個為姓氏了……可是,你知道最早我們姓什么嗎?”
“姓什么?”費鄆王問道。
“?iwet……”大祭司目光望著西方,吐出了一個有些怪異且古樸的音節(jié)。本章說注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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