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斐潛提出來的第二個問題,才是更為荒謬的事情。如果說冶金配比是第一個錯誤,而編撰《考工記》的人,便是第二個錯誤,錯上加錯。然后后人再以《考工記》來指導約束工匠,便是演化成為災難性的錯誤……
或是……黃承彥沉默思索了片刻,假意曲之,以謬他國?畢竟這個《考工記》記載的一些東西,是以當時齊國的工藝為模板進行編撰的,所以也不排除齊國故意拿出一些似似而非的記錄來,企圖蒙混欺瞞其他的國家。
斐潛點了點頭,這也不妨是一種相對來說比較合理的解釋,然今大漢一統(tǒng)四海,尤需此等假謬之書乎?
這個……黃承彥回答不出,索性將書丟在了一旁,然后看著斐潛說道,說罷,賢婿欲何為?
倒也沒什么……斐潛呵呵笑了笑,然后問道,且不知岳父大人,可是愿出任「大考工」一職?
?。俊复罂脊ぁ??黃承彥皺眉問道。
斐潛緩緩的點了點頭,然后看著在工房之處忙碌的這些工匠,緩緩的說道,大考工,掌工匠之術,考天下之工,休令此等之書,謬于后人是也!
擲地有聲,鏗鏘有力。
黃承彥愣了半響,看著斐潛,似乎被斐潛的龐大心胸和對于未來的深謀遠慮所感動,深深的點了點頭,甚好!甚好!只不過……這「大考工」之職,官秩幾何?
嗨!斐潛沒好氣的說道,比兩千!同九卿!干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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