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便是大漢普通的商人,其中絕大部分都是荊州左近的人士,還有一部分是豫州的,多少也是代表了一些勇于走出來的大漢人……
大漢最為勇敢的,也是被后世所稱贊的,便是例如像是張騫班超等人。
君不見,漢終軍,弱冠系虜請長纓;君不見,班定遠,絕域輕騎催戰(zhàn)云……
在大漢三四百年間,在中外文化交流史上,有過這樣一個群體,他們用自己的努力,輔助漢朝對外的防御戰(zhàn)爭,而且在開疆擴土,往往以一人或者數(shù)人之力,便為漢朝降服一國。
有時候斐潛就在思考,這樣的人群,是怎樣形成,又是怎樣消亡的呢?
倒不是說當下校場之中這些商戶就能和張騫班超媲美,但是至少這些人,是當下大漢勇于走出自己熟悉的故鄉(xiāng),然后翻山越嶺爬山涉水追求更多利益的群體,同時也促進了各地的商品流通和文化交流。
偉人說過槍桿子里面出政權,但是絕對沒有說什么可以用槍桿子來治理天下。
所以單獨靠武力這一個方面是不足的,就像是張騫班超,他們在西域之中降服外邦的時候,憑借更多的是智慧,是對于局勢的精準把控,是言行之間強大的感染力號召力,而不是純粹只是拿著刀槍殺這個,殺那個。
如果說大漢向西是通往外邦,那么對于當下的斐潛來說,這些可以向東向南的商戶,是不是也同樣屬于通往外邦?
在這些人當中,會不會,能不能也培養(yǎng)出個別的人,能夠像是張騫和班超一樣的,即便是不能相媲美,那么十分之一,百分之一?這就是一片的土壤,種子種下之后,就看看能不能長出一些什么來。
斐潛沖著一旁的裴俊點了點頭,然后最后舉杯,共飲了一杯之后,便立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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