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孚陪在一旁,兩人一直等到了完全看不見驃騎將軍人馬的蹤跡了,司馬徽才帶著司馬孚,慢慢的回到了自己的廳堂之中,坐下,嘆了口氣,顯得有些寥寥。
叔父大人,如此……司馬孚看了一眼司馬徽,說道,便是……如此了?
雖然司馬孚說的有些拗口,但是司馬徽卻明白其中的意思,微微點了點頭,不冷不淡的說道:還能怎樣?莫非你真以為,驃騎有當下之能,就真的是我給他取了個名號?要不然我也給你取一個,然后你去打一塊地方來看看?
司馬孚尷尬的笑了笑。
話自然是這個道理沒有錯,但是么,放在別人身上,頂多當個故事,若是在自己身上么……就像是走在路上看見旁人踩香蕉皮上吭哧一聲,便大多會發(fā)笑,然后自己要是也踩在了香蕉皮上摔了一跤,多半就笑不出來了。
很多人以為水鏡先生司馬徽,會第一個跳出來反對斐潛的那個批駁名號的行文,但是沒想到的是司馬徽什么都沒有說,什么都不做,結(jié)果反倒是斐潛親自到了其莊園上,給了司馬徽三個選項。
煤。
鹽。
還有黃金。
如今天氣是越來越冷,而對于大多數(shù)的民眾來說,炭這種高級玩意,即便是到了唐朝,也不是普通人的消費品,所以更為廉價的煤,自然就是最好的抵御寒冷的取暖物了,即便有煙有一氧化碳二氧化硫等等,但是對于原本就是四下漏風,茅草屋頂?shù)拿窬觼碚f,這些問題還是問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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