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以為墨家的這個矩子多少還有些純真得不通事務(wù),其實應(yīng)該是他的裝扮和言語給自己的一個錯覺。果然,能在家國政權(quán)的一再打壓之下還能存活下來的人,沒有一些城府是不可能的……
斐潛看完了書信,正好迎上了黃月英的期盼的眼神。
“你愿意做這個……嗯,墨家的長老?”
黃月英點著小腦袋說道:“這是母親的遺物……”
“重點不是遺物的問題……唉,我不是說遺物不重要,而是你自己的想法才更重要……”斐潛說道。
雖然說的是傳承的名義,但是按照斐潛看來,墨家的所謂長老其實未必是一個多么重要的職位,其實更像是墨家隱世之后的留下的后手。如果黃承彥不是黃氏家主,斐潛自己不是護匈中郎,那么矩子墨桀會千里迢迢活雷鋒似的將人手送到面前來?
當(dāng)然話說回來,這也是雙方均能獲益的事情,墨家想要的不過是將來的一種可能,而斐潛獲得的便是現(xiàn)階段的一些墨家人員支持,整體上來說還算是比較合理的,所以斐潛才問黃月英個人的意愿。
黃月英將斐潛手中的令牌拿過,緊緊的捏在手中,低下了腦袋,說道:“我……我想留下它……”
“……好吧,那就留下來吧?!奔热稽S月英想要,便答應(yīng)就是,墨家整體來說還算是可以,至少還是擺在明面上。
“真的?!太好了!”黃月英原地蹦了一下,立刻就笑得跟花一樣,然后就將令牌放到袖子里,隨后下一刻又拿了出來,放到了懷里,沒過幾秒鐘又拿了出來,捏在手中,開始左顧右盼起來,似乎在找什么地方可以將其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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