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不會后世的大蓋帽都是從這里學(xué)的吧?
“白石在上,我是里那古,是這一片水草的主人……”羌人豪帥將手放在胸前,略帶一些桀驁的說道。
斐潛呵呵笑著,也學(xué)著羌人豪帥里那古將手放在胸前,說道:“我是斐潛斐子淵,是大漢上郡的郡守,歡迎你來到這里?!?br>
斐潛不懂得胡語,但是不是還有那個老兵來翻譯么,更何況在漢代,周邊的民族的統(tǒng)領(lǐng)級別的任務(wù),多少都會學(xué)習(xí)一些漢字和漢語,溝通起來并不是一個非常難的事情。
斐潛一邊邀請著里那古往準(zhǔn)備好的席位上走,一邊在心里腹誹著,誰說羌人粗曠了?一見面就下套子,哼哼……
到了已經(jīng)設(shè)好的座席之處,里那古一看,微微笑了笑,顯得比較的滿意。
斐潛沒著要在座位上玩什么花樣,也懶的搞什么形式上的東西,打不過的時候屁股坐那里都照樣打不過,就算是坐上首就能夠打得贏下首?如果是能打得過,坐那里都是主人的位置……
所以斐潛擺得是平席,就是左右兩邊平等的,不分主次。
里那古坐下之后,一個虬臂漢子往其后一站,黃成也站到斐潛身后,兩個人目光相碰了一下,虬臂漢子看了看身高略低一些的黃成,輕輕的哼了一聲。
黃成面無表情的瞄了一眼虬臂漢子粗壯的手臂,然后又瞄了一眼漢子站立的姿勢,嘴角微微一扯。
牛肉是大盤的,羊肉是大碗的,酒水是整壇的,不算是特別的精細(xì),但是量卻是足足的,顯然很符合里那古的喜好,大口小口的吃的滿嘴流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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