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家派了太傅掾過來,表明了態(tài)度就是不想聲張,除非斐敏真的白癡到極點(diǎn)的程度,才會大張旗鼓的搞事……
斐敏也是很無奈的看著斐潛,說道:“汝欲附翼于西耶?”——你小子真的這么看好董卓那個西涼的匹夫?
“非也。”斐潛搖了搖頭。斐敏能夠不勃然大怒,而是可以問出這樣的問題來,說明至少在現(xiàn)在,斐敏的智商還算是在線。
不過這就讓斐敏有些不明白了,雖說士族對于各方勢力進(jìn)行押注是很正常的行為,但是像斐潛這樣,又不是看好西邊,又和東邊的作對,就讓斐敏不能理解了。
怎么看斐潛都不像是個腦袋不正常的人,左右逢源這種事情不是所有人在任何情況下都能玩的轉(zhuǎn)的,搞不好就是雙方都得罪,死無葬身之地!
迎著斐敏不解的目光,斐潛說道:“今非昔比,經(jīng)書固然是傳家之本,然大亂將至,小侄又恰逢其事,難脫干系……”
斐潛不想將自己所想的全部說出,但是又不能完全不說,因此只能說道:“……與其混沌不明之時匆忙落子,不若舉棋待價而沽……”
很明顯,這種非常符合于士族價值觀念的話語,斐敏聽了很是認(rèn)同,緩緩的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又搖了搖頭,說道:“賢侄此言有理,然身在局中,形勢迫人,安可容得徐徐圖之?”
“叔父豈不聞,重耳于外安,申生在內(nèi)亡?”
斐敏哦了一聲,低聲問道:“賢侄心中莫非已有齊楚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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