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遼捏著書信,瞇著眼,冷冷的目光在谷城派出的信使身上掃來掃去,半響才說道:“善,汝且回去稟報,某定準時赴宴?!?br>
“唯!”信使松了口氣,連忙應(yīng)道,行了一禮,往后退了幾步,轉(zhuǎn)身出了大帳。
張遼盯著信使腦后發(fā)鬢之下脖子上的澤澤水光,無聲的嗤笑了一下,伸手招呼來了親衛(wèi),交代了幾句,親衛(wèi)一愣,但是旋即領(lǐng)命而去。
臨近申時,張遼帶著十名騎兵,二十名步卒,出了大營,緩緩的朝谷城縣東城門走來。
“來了!來了!”在城頭上扒著女墻張望的一人連忙轉(zhuǎn)頭報信。
“來了多少人?三十個?好好!”楊縣尉連忙指揮著弓箭手在城門街道兩側(cè)民房房梁上藏好,“他娘的,王二蛋,把你的鳥頭縮好!等下聽我的號令,就往下射他娘的!知道沒?”
搞個鴻門宴,不是楊縣尉不想,而是沒條件。
一個小縣城里面,若是選些獵戶,弓手還沒有什么問題,多少能挑出三十多個來,但是要選擅長肉搏的刀斧手,這個么……
真沒有。
而且萬一沒搞好,沒等摔杯呢,人就被張遼拿住了怎么辦?
所以干脆直接將街道一堵,射死算球好了。
可是左等右等,半天不見動靜,就在楊縣尉疑惑的時候,城門上的人哭喪著往下喊話,“楊縣尉,那個……那個繞到南門去了,說是為了表示對弘農(nóng)楊氏的尊重,要從南面進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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