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箭!”
幾乎是同時雙方都是大喝出聲,箭雨飛上天空,然后在天空中交錯而過,就像是和初戀的情人在洶涌的人潮當中擦肩,只有驚鴻一眸,便各奔東西。
急促的唿哨聲在羌人騎兵當中響起,數(shù)百人的馬隊在奔馳當中急速的做出了一個轉(zhuǎn)彎的動作,馬蹄聲聲,濺起大塊大塊的泥土。
箭矢尖嘯著落下,扎在輜重車上和盾牌之上,叮叮當當?shù)?,就像是一陣冰雹,幾個倒霉的家伙似乎是被箭矢射傷了手腳,但是整體的陣型依舊完整。
而在羌人一側(cè),雖然避開了大部分的箭矢覆蓋面,但是也同樣有幾名羌人騎兵被射中了戰(zhàn)馬或是軀干,嚎叫著跌落馬下,消失在紛飛的馬蹄之間。
徐晃推開在他前面舉盾的護衛(wèi),看著羌人的騎兵在陣前劃過一道圓弧,奔向了陣列的側(cè)翼。
“林!”徐晃再次大喝。
長槍如同樹枝樹葉一般,徐徐的動了起來。遠離了羌人騎兵方向上的長槍手從土里拔出了槍尾,然后跟著刀盾手奔跑到陣列的側(cè)翼,依舊是頂在了輜重車上,形成新的防護陣型,因為羌人騎兵是奔馳在外圈,因此在內(nèi)圈移動著的刀盾手和長槍兵的動作,倒也不是非常的急迫,頗有一種整齊韻律的特殊美感。
輜重車就像是一圈花萼,而盾牌手和長槍手就像是花瓣和花芯,在沿著羌人騎兵行進的方向上輪番綻放。
羌人一邊繞著徐晃陣型奔馳,一邊彎弓搭箭,朝著陣列當中射擊,一只只的箭矢如同箭雨一般,落入陣列當中,甚至有一只箭矢在天空晃晃悠悠的便朝著徐晃而來。
“哼!”徐晃用眼角余光掃了一下,微微將戰(zhàn)斧轉(zhuǎn)換了一個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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