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遂轉(zhuǎn)首望去,看見馬超帶著幾個人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臨得進了,馬超沒有等馬完全停下,便雙手在馬背上一按,飛身而下,急沖幾步到了韓遂面前,沒等韓遂張嘴動問,便直愣愣的說道:“叔父!壞了!壞了!今日之宴,恐怕要砸了!方才白馬羌的日渥基、參狼羌的立谷得還有冉駹羌的露仸都派人來說什么突然生病了,恐怕來不了……”
“生病了?”韓遂頓時一皺眉。
這是多么拙劣的一個借口,前兩天不是還好好的,說病就病了?
什么時候羌人也變的和漢人一樣,懂得以病來托詞了?
白馬羌、參狼羌、冉駹羌是三個比較大一些的羌人部落,他們要是不來,那么也就等于是拆了韓遂近半的臺……
就在韓遂還在琢磨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的時候,忽然又跑來了一名兵卒,氣喘吁吁的上前稟報道:“侯爺,小侯爺……這個,方才青衣羌和武都羌也派人來說,說……說來不了了……”
“混蛋!”馬超一腳將那個報信的兵卒踹到一邊,然后氣呼呼的沖著韓遂說道,“叔父,這發(fā)生了什么?到底是怎么回事?”青衣羌和武都羌也是西涼大部落,到了現(xiàn)在,馬超就算是用腳趾頭想,也是知道今天這個宴會算是徹底砸了。
韓遂皺著眉,嘴上雖然沒講什么,但是心里也在嘀咕,你他娘的當我是神仙啊,你問老子,老子又問誰去啊……
不過,這些該死的羌人,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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