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潛不懷好意的笑了笑,吐出了答案:“……送往陳留!”
“陳留?!”賈詡和荀諶不由得對視了一眼,然后皆是笑了。只不過賈詡笑得多少有些開心,見牙不見眼的,而荀諶神色當(dāng)中就有些勉強。
在坐的都是聰明人,也就都是知道斐潛的用意。
錢財動人心,既然之前賈詡說了兗州的人心不穩(wěn),那么當(dāng)斐潛這些突如起來的錢財擺放到了面前的時候,這些有一些所謂怨言的人,心思本來就浮動不堪,加上斐潛的這個催化劑……
當(dāng)然,這個只是催化劑而已。
就像賈詡也看出荀諶有些不自然,便說道:“友若可是替文若擔(dān)憂?唉,無妨無妨,若是有心,便是沒有君侯的這些物質(zhì),也是一樣……”
荀諶搖搖頭笑道:“……唉,畢竟是血肉親情……下次計算曹兗州的時候,某寧可不知道……便如此罷,該來的終究是會來……”
斐潛點點頭,笑笑,并沒有繼續(xù)說什么,其實他知道,荀諶所說的“該來的”并不是指兗州的那些人士,而是指的是對于兄弟之間的算計。
隸屬于不同的主公,當(dāng)遇到當(dāng)下的情形的時候,難道就可以因為親情而一味逃避么?荀諶也是用這樣的說辭來表現(xiàn)出自己的心思。
如今諸侯并起,像荀諶荀彧這樣的兄弟之間的相互計算,其實才只是剛剛開始一點點而已,如同春天地頭上的小嫩苗,終究是會大規(guī)模爆發(fā)生長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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