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謀士的特性,無可厚非。
然而斐潛卻憑借著后世的經驗,讓荀諶將這些事情切割出來,單對單的進行分析,這樣顯然會更加的有效率。
“先說簡單的……”斐潛輕輕過的敲擊著桌案,“王黑王之隱?!?br>
雖然說是簡單,也只是相對而言,太原王氏的繼承人死在了自己的學工之內,難道就可以像后世那樣,說是躲貓貓或者自己摔倒的么?
如果不搞清楚,以后士族子弟誰敢到學宮來,而沒有了士族子弟作為基礎的學宮,那么就會很快的像是鴻都學門一樣,被排斥,被否決,這對于斐潛即將展開的關于培養(yǎng)基層官吏這方面的計劃,雖然不能說是沉重的打擊,但是也會有相當大的影響。
繼承人,向來就是牽扯極多的存在。
況且之前王黑能來學宮,也是代表了太原王氏對于斐潛的一種信任,或者說是一種妥協(xié),和質子模式是差不多一樣的意思。
因此雖然此時肯定和斐潛無關,但是斐潛也不能說不關我的事,那我就不管了……
多少要有一個交代。
這不僅僅是人情,也是世理。
“太原王氏乃并州之冠,雖說重要,但并非緊急之事,”荀諶從袖子里面掏出了一封寫滿了字的木牘說道,“某已經草擬了一封書信,算是先給太原王氏一個答復,還請君侯過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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