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
那克里真咬著牙,腮邊的肌肉一跳一跳的,這要是被匈奴人將自己在漢人面前的表現(xiàn)都給捅出來……
草原上的人都是敬重勇猛的漢子,雖然說就算是知道了也不會有人想要替匈奴人撐腰出口惡氣什么的,但是畢竟不好聽啊,自己的名聲什么的也就算是完全砸了,那么豈不是從此無法抬頭見人?
一時間千萬思緒在那克里真的腦海里盤旋不定……
人齊了,拓跋郭落依舊沒有立刻說話,而是過了一會兒,才緩緩的開口說道:“匈奴回來了,有意思……那克里真……咦,那克里真在那呢?”
坐在那克里真身邊的頭人連忙往后撤了一下,將那克里真的身形露了出來。
那克里真硬著頭皮,僵硬的扯出一點點笑容,低頭哈腰的說道:“在,我在的,尊敬的小王……”
“嗯,”拓跋郭落看了那克里真一眼,然后不緊不慢的說道,聲音平緩,就像是沒有任何事情發(fā)生一樣,“……我記得,你之前說過,你發(fā)現(xiàn)情況不對,趕到戰(zhàn)場的時候,漢人已經(jīng)將匈奴人都給圍起來了……然后你帶兵救了幾次,都被漢人攔了下來,沒有能救成功……然后看見臨銀欽和阿蘭伊的牛尾大旌也倒了……然后你眼見實在是沒辦法了……然后你才不得已撤了回來……嗯,沒錯吧?還是……我記錯了?”
拓跋郭落幾個重復(fù)的然后下來,雖然是語氣平和,又是夜晚,氣溫較低,但是那克里真額頭上卻滲出了一層細細的汗珠,在營帳之內(nèi)的火光下閃閃發(fā)亮。
幾個鮮卑人將頭湊到了一起在低聲嘀咕:
“看這家伙的狗樣,八成是沒說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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