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郭落從馬上回過頭,看著自家人馬的陣列。
自己身后的多少還是好一些,甲胄齊整,軍容也是較為嚴(yán)肅,少有散亂的人員,然而兩側(cè)的兵卒就是有些歪歪扭扭了。
鮮卑的兵馬大都是來源于部落之間的,基本上是沒有什么特殊的訓(xùn)練的,這一部分人平常的時候就是牧民,到了戰(zhàn)爭號令下達的時候就成為了騎兵。
甚至在漠北的一些部落里面,原本也是匈奴的附屬,只不過后來匈奴垮臺了,鮮卑來了,便改換成為了鮮卑的旗幟,就像是對待舊的匈奴一般,服侍新的主子。
在草原上的人看來,弱者服從于強者,這都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所以相對于身體更加瘦弱一些的漢人,自然也應(yīng)該服從于自己。
部落的漢子雖然身體條件都說是不錯,但是這些人自然就談不上什么軍紀(jì)軍規(guī)了,能夠真正聽從號令,也就是自家駐扎在鮮卑王庭的兵將,至于其他的鮮卑兵卒么……
當(dāng)下這支軍馬當(dāng)中,投降過來的匈奴人也有,普通部落里面的人也有,陰山之北的那些舊部落的人也有,在加上吐谷渾自己所帶領(lǐng)的直屬于鮮卑王庭的戰(zhàn)士也有。各自的旗號各不相同,拉開架勢的時候倒也是扯開一個不小的面積,但是這人喊馬嘶的聲音卻怎么都消停不了,自家的傳令兵前后奔走,扯著脖子喊得嘶聲力竭。
在這樣的條件下,想要打出相互之間的精妙配合,這個……
還是先洗洗睡吧。
拓跋郭落微不可聞的嘆息了一聲,揚手示意了一下,然后身后的吐谷渾往前湊了幾步,低頭候命。
吐谷渾,以及身邊的親衛(wèi),包括他身后的一同而來的族人,才是真正的戰(zhàn)士,也是最重要的中堅力量,和周邊的其余兵卒比較起來,更有秩序也更有榮耀感和堅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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