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過分了吧?!”
凌溪捏住紙張的指尖逐漸泛白,而周圍人的目光也逐漸從最初的憤怒、同情,變成懷疑甚至是指責。
他感到喉嚨一陣陣的發(fā)苦,心口也沉得像被塞進一塊鐵塊,又冷又痛。
他張口想要辯駁,可面對著周圍越發(fā)洶涌的質疑聲,向來活絡的思維卻搜刮不出任何能夠挽救局面的話。
就在四周嘈雜的聲浪越發(fā)激昂時,一直作隔岸觀火狀的瓦爾德終于拍了拍手,他神色冰冷,眼神輕蔑掃過眾人,像在看一場無聊的鬧劇。
“逮捕的理由呢,想必大家已經都清楚了?!?br>
他的聲音一板一眼,平淡的沒有絲毫情緒,“像他這種道德敗壞,自私自利的雌蟲是不配繼續(xù)待在學院的?!?br>
說著,雌蟲眼神一動,兩名監(jiān)察隊成員立刻上前,一左一右的抓住凌溪手臂將人從地上架起。
人群自然的為他們讓出了道路。
沒有人再阻攔,也沒有人再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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