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影忙不迭地說他來,但被希寧阻止了。
「讓他擦,他受傷時都是大師兄伺候他的,現(xiàn)在同門師兄弟的事,他也要干?!瓜帉⒔庸前褰o了柳玉郎:「把這洗了,要擦干,否則凍上冰,就變了形。」
柳玉郎說都不說地拿著滿是味道、臟兮兮的竹板拿出去洗,這帶了近三個月的東西,當然臟。
再看看希安,擦身的動作熟練、溫和細致,到底是柳玉郎教出來的。那時柳玉郎衣帶不寬地伺候他三天三夜,可是用上了照顧女人的本事。所以每次柳玉郎錢拿得多點,又是掌門的由頭,誰都沒什么意見。
夜影默默地拿起替換下的臟衣服,出去洗了。
趁著屋里人少,希寧收拾東西,很是隨意地說:「不知道郭思遠干得如何了,如果一有消息,我們就立即去京城。」
正在幫吳絕穿干凈里衣的希安,兩個人都動作停滯,就跟被使了定身術(shù)般。這才昨晚的事情,今天就打聽消息,而且冷不丁的說要去京城,小師妹到底盤算些什么?
過了好一會兒,希安才壓低著聲音:「說是回去就約見面,不知道是不是半成。」
希寧也不等他們問,直接解答了:「這事肯定辦得越快越好。有人如果知道上了道,還不找過來?這里山高皇帝遠,還有可能連累無辜村民。索性就在京城腳下,眼皮子底下晃,反而不敢明目張膽了。」
兩人繼續(xù)呆滯,不過以他們的資質(zhì)很快就想明白了。頓時瞪大了眼珠子,高,實在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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