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綠吸了吸鼻子:“既然我那么好,那你們說,誰愿意娶我?”
四個隨從頓時大眼瞪小眼,原來是這個丫頭思春了。柳綠幾歲了?好似十六歲了吧,過年都要十七歲了,也確實應(yīng)該議親了。
其中一個老道的,頓時笑了:“柳綠,我都成親七年了,兒子才五歲。如果你早出生幾年,我一定娶你!所以你不必?fù)?dān)心,黑虎寨里的兄弟多著呢?!?br>
“就是,馮老二的兒子狗子應(yīng)該十七了吧,回去我們就說道說道?!?br>
狗子哪怕長成普通人的身材,可頭頂還不到她鼻子……這滿街上的男子,大多只到她肩膀,看來她要孤獨終老了。柳綠嘴巴裂開,抽動了幾下鼻子后,抓起一個胡餅大口咬下去,嚼了起來,這餅上的芝麻撒下不少。
柳綠化悲憤為食欲,又多吃了十張胡餅,打著飽嗝這才停下。
桃紅付賬時,手都是顫抖的。要不是黑虎寨賺錢多,自家的寨主得到賞賜多,這吃飯一個頂五個的柳綠,真的養(yǎng)不起。
走出羊湯胡餅館,走了沒幾步,就聽到有人在一邊對著柳綠指指點點,議論著,
“就她,看到?jīng)]有?”“果然說得一樣,天啊,這身板,還能找到婆家不?”
“不光這,吃得還多,據(jù)說每頓飯不用碗,直接用鍋?!薄斑@也太嚇人了吧?!?br>
柳綠長著耳朵,人一下又萎了,低著頭,彎著腰。好好地心情,頓時全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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