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四哥就這樣站著那里,白給的功勞都不要嗎?
她翻了翻眼,彎下腰。一把扯下對方蒙頭的黑布,一只手持刀、一只手捏著耳朵,將耳朵切了下來。用對方的蒙臉布將耳朵包上,捏著打結的地方,遞了過去。
“給,拿著!”這樣行了吧,整套流程,服務到位。
四哥接了過來,深吸了口氣:“你以前殺過幾個人?”
“我說第一個,你相信嗎?”沒錯,第一個,在這個任務的第一個。
希寧頭側頭,意思繼續(xù)往前走。
四哥轉過身,在前面帶路,跨過地上躺著的尸體時,腳步還是稍微猶豫了下。地上躺著的畢竟是死人,哪怕是只死老鼠、死魚死鳥,多少會如此。
過了會兒,他實在忍不住:“刀從胸口插入很危險,胸口的骨頭多?!?br>
“噢~”希寧淡淡地應了句。
又走了一段路,四哥又忍不住說:“如果不能從兩根肋骨中間穿過,頂著骨頭的話,就殺不死。有可能會被反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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