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沒辦法看,太慘了。
希寧仁慈地轉過頭,看到社友都看著她,她抬了抬眉毛,做了個鬼臉。
看來之前對她們不好,所以說做人呀要厚道點,哪怕當壞蛋也要稍微對獵物通融點,萬一被反撲的時候,死得也能舒服點。
光靠缺衣少食、飽受揉虐的弱身體,哪怕是三具,也很難赤手空拳地把一個會武的壯漢打死。
沒耳朵慘叫聲大約這輩子加起來都沒今天的多,不過可以放心,這里太過偏僻,三五天未必能來外人,所以盡管的打。
到最后,胡良明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他可是平民,不是軍人。平時機會沒什么機會看到那么多血,今天一下經歷了二次,實在是太刺激了。
他去旁邊找了把切菜刀遞了過去,緊皺眉頭:“差不多就行了,給他一個干脆吧?!?br>
三個原本瘋狂的女人,一下全安靜了下來,相互看著。
“我來!”其中一個伸出手,手指和指甲上沾著斑斑血跡,這血當然是躺在地上已經呈死蝦狀的沒耳朵臉上、身上。
這女人抓過菜刀,象是一只手握不住般的雙手握住,隨后狠了狠心,尖叫一聲,舉起菜刀就劈過去。
這仇這怨大了去了,那幾個劫匪到底對人家干了什么,讓大約這輩子都沒殺過一只雞的姑娘家痛下殺手,全身都是滿血的復仇。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