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寧感覺就象是塊上好的五花肉,正自己一步步走向砧板。
為毛她是神,如果是凡人的話,還能找個理由遁了,尿遁、病遁,啥遁都行。如果是凡人,還能說家里出事,這樣就可以掛上抱歉的笑容,立馬走人。
走到抑塵跟前,都不敢仰視,人家身材高,抬起頭看久了,脖子會疼。
手摸了摸脖子,現(xiàn)在的身體已經(jīng)不是原來猶如煙霧一般虛弱,不知不覺中,有了實體。而這實體也有了觸感,否則踢墨冥時,怎么會感覺腳趾疼。
感覺抑塵的目光從她頭頂直接看了過去,就能看到墨冥,口吻清淡地說:“這次收獲挺多。”
淚,是挺多,好多,全被混賬的黑暗系統(tǒng)給吞了??纯茨び指叱隽撕枚?,一眼就能看出來。
可她呢,還是老樣子,她就是一個被系統(tǒng)榨干了的主神。
墨冥一個嗤鼻:“時間有限,打算把話題都用在我身上嗎?”
那也有四小時的時間,這個包房也不知道是不是是故意的,在這里能清晰地看到不遠處城樓上的鐘,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了十分鐘。
抑塵淡淡地說:“入座再聊?!?br>
周瑞立即做了個請姿,抑塵等到她轉(zhuǎn)身去桌邊,這才動。
周瑞幫她拉椅子,但沒有坐下來,而是站在了抑塵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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