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后和一干君妃,平日子里,也有很多事情可以做。彈琴下棋、寫字作畫,女帝還請了禁軍統領,每三天就教他們武藝。
為此大臣還上奏,表示不可。理由是,如果女帝身邊的人會了武功,萬一有了異心,來個里應外合,那還得了。
希寧翻了翻眼:“他們都已成年,成年學武,能有什么大成就?沒想到愛卿那么關心朕的家務事,難不成朕專選身體羸弱的生王儲?”
說得這個大臣也只能下跪請罪,但這等小事,又怎么會降罪。
以后關于宮中后妃的事情,沒人再提,都作罷了。
一開始,以站馬步為主,讓嬌滴滴的君妃們叫苦不迭。
希寧叫大總管去和衛(wèi)恒說,因為她說過一次,結果衛(wèi)恒低著頭、紅著黑臉,什么都答應,其實什么都沒聽進去,不知道想些什么。
大總管是發(fā)自內心的笑,嘴巴都合不攏了:“我說大統領呀,教他們射射箭,拿著還沒開過鋒的劍耍幾下就行了。那些可是貴人,你是當兵教呀?!?br>
衛(wèi)恒這才領悟,開始教那些“貴人”騎馬射箭。至于練劍……看著妖冶的君貴妃舞著劍,一個擺尾,就他沒站穩(wěn),“哎呦”摔倒在地。居然靈機一動,手背扶腮、手指蘭花,弄出個貴妃醉酒的姿態(tài)。
衛(wèi)恒直捂額。女帝喜歡這種貨?簡直比家中的妾還嬌媚妖艷。
回到家,對著鏡子細細看了看自己的臉,前后左右細細端詳過后,長長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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