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藥?”田豐問。
“金銀花,被整天的吃藥玩,是藥三分毒。”希寧又去忙其他的。
田豐還是沒走,坐在那里看著她用小石臼搗碎草藥:“希寧,我問你,男人和男人在一起,是不是一種???”
希寧白了一眼,手沒停,繼續(xù)搗藥:“你喜歡男人了?”
“不是我!”田豐左右看了看,確認沒人了才說。其實有他在,其他兵在帳篷外一瞅到,就不進來了。等他走后,才會進來。
“我,我昨天……”田豐吞吞吐吐著:“看到將軍,將軍抱著蕭洛……象抱女人一樣,抱著,貼得很緊,面對面的……”
“噢~”希寧不動聲色地:“可能是我家公子幫將軍治療,讓將軍抱著試試,力氣恢復(fù)了沒有?!?br>
田豐……
當(dāng)他是傻子呀,反正說了也沒人會相信。
田豐覺得無趣,正要拿著金銀花走??吹较幈称疳t(yī)藥箱:“去哪里?”
“看傷兵?!毕幟刻爝€要去傷病員帳篷里巡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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