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警員立即過來了,塞隆指著辦公桌面上的紙包:“去查一下,有沒有指紋?!?br>
警員套上手套,用鑷子小心翼翼地捏起紙包一角,放進里一個塑料袋里,封口后拿走了。
警員一走,塞隆好似真的生氣了,猛地站起,腦袋湊到她面前,咬牙切齒地:“什么意思?”
希寧用兩根手指捏著鼻子,甕聲甕氣地:“警官,能不能遠(yuǎn)一點。男女有別,你太靠近了,再近一點,不小心碰到我臉的話,我會打過去的。到時不能怪我,是條件反射?!?br>
塞隆氣得臉色都白了:“最好上面沒有指紋,如果有證據(jù)確定是你做的,你就等著坐牢吧?!?br>
希寧放下手,很是冷淡地看著他:“警官,你自己沒用,破不了案,把氣撒在我這個弱女子身上,有意思嗎?”
塞隆被氣得反而笑了,一個冷笑,話語里全是譏諷:“一個能和我打架的女人,再怎么說,也不是弱女子吧?”
希寧依舊冷冷地看著他,把不久之前說的話又重復(fù)了一遍:“塞隆警官,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么?!狈凑褪遣怀姓J(rèn),哪怕確定就是她又如何,孩子不是她虐殺的,尸體不是她埋的,她也是受害者。
看看她,一副無公害的好市民形象,一個文科女大學(xué)生,說到天邊去,也不可能去偷自己男朋友的硬盤呀。
塞隆還是盯著她:“肩膀上的傷好了嗎?”
希寧的表情就是:你這個神經(jīng)病說的是啥,我不明白。
塞隆帶著幾分得意地直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那時脫臼了,一周時間,不可能完全好??匆幌戮椭?,當(dāng)時是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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