啃了半個甜瓜后,納克哈特滿足地用手巾擦嘴和手:“為什么這里的井水那么冰?”
他的寢宮和其他寢宮里也有井,可瓜果泡進(jìn)去后拿出來,就是沒這里的冰。
因?yàn)檫@里的井比一般的深,半夜最冷的時候,就將瓜果浸入,還浸到井底。等到吃的時候,自然透心涼。
希寧笑著說:“是呀,這里的井水就是涼,父王以后可以多來呀!”
納克哈特手指了指:“你就盡管保密好了,早晚我會知道怎么做到的?!?br>
希寧笑呵呵地不回答。隨即微微嘆氣:“其實(shí)這件事不查也無妨,很多事情都是明擺著的。算了,父王就不用再查了,就當(dāng)一切都過去吧?!?br>
納克哈特也有懷疑,此時一提起,不由挺起腰板:“女兒呀,你是不是聽別人胡說八道?其實(shí)……”
“行了,父王!”希寧嘴角抿著笑:“但凡事情找到主謀,只要看哪個人得到利益最多。我要去馬場,有人知道后就動了歪腦子。能做出這一番事情來的,必定有點(diǎn)權(quán)勢的。太子殿下的母妃不會這樣做,哪怕她根本不知道太子也會去,但太子已經(jīng)被冊封,沒必要解決掉二哥。二哥的母妃更不會做,為了弄死我,讓自己兒子一起陪葬有什么好處?”
希寧拿起一串葡萄,不急不忙地一邊吃一邊說:“三哥根本沒有母妃,四哥的母妃也沒必要把二哥弄死,影響父王對她的寵愛。那么就只有一個人了。”
大公主沒這個腦子,就只有王后。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