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依言退下。

        過了兩刻鐘，他又回來稟報：“我已轉(zhuǎn)達(dá)，一字不差，但楊山的客人想知道，您明晚會不會去鹿鳴苑？”

        “我不便去，讓他們自行其是?！彼申柡顟醒笱蟮溃皩α?，再送他們一個消息，他們一定感興趣：今晚的洗塵延上，有個大人物也會去，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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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你花十五兩大銀，就給我聘了一只猴子！”

        應(yīng)夫人瞪著賀靈川……和他肩膀上戴斗笠的猴子，強(qiáng)忍住拍桌的沖動，但聲音還是提高了三度。

        賀靈川一本正經(jīng)：“娘親，千心流不喜歡別人稱它們?yōu)楹镒?。?br>
        伶光的道行比老猿糖翁淺多了，遇到發(fā)怒的應(yīng)夫人不敢據(jù)理力爭，只好縮在賀靈川頸后。

        猴子就是猴子，還不讓說了？雖然這只猴子摘下斗笠，很有禮貌地向她行了一禮，應(yīng)夫人還是板著臉道：“就算在國都，十五兩銀子可以請來多好的護(hù)衛(wèi)，你知道嗎？”

        “伶光不是護(hù)衛(wèi)而是藥師。老娘你以后頭疼腦熱、身虛體乏，甚至每個月那幾天畏寒腹痛都可以找它當(dāng)場煉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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