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有意為之,酒喝大了,人就有點畏光。
今天的酒館果然清靜,這里多數(shù)客人都去碼頭上干活,彌漫的汗臭味也輕了。呂秋緯朝著最里頭一張小桌呶了下嘴:“就是他?!?br>
賀靈川一看,那人背對著門口拄著腦袋,桌上還有一壺酒。
呂秋緯走過去,在馮管家的桌邊坐下,賀靈川則坐去窗邊,跟他們隔了兩張桌子。
桌角都被盤出了包漿,亮滑得很。
伙計見客就送一碟糟毛豆,賀靈川隨手要一樽燒酒,又點一碗魚湯面。
他是好酒也喝得,差酒也喝得,這碼頭小酒館的燒酒干辣燒喉,頭一次喝的客人往往會嗆到,喝多了,第二天起床就頭痛欲裂。
再看馮管家,衣裳料子不錯,但皺巴巴地,打了兩個補丁。
他喝的是一個大子兒一壺的劣酒,下酒菜只有一碟拌蝦皮。
但他看見呂秋緯,眼睛就是一亮。后者拍拍他的肩膀:“怎么又喝悶酒?”
馮管家自嘲:“呵,每天不都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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