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事小妹也明白怎么回事,無奈地說,“雷哥,你也知道我們公司的情況,要不算了吧,我?guī)湍阃缎碌暮啔v?”
雷哥謝絕了人事好意,咬牙切齒地說,“C!我他媽還不信了,沒人治得了他?”
于是雷哥開始復(fù)仇計劃。
他知道那小白臉寧總每天都要去XX會所保養(yǎng),讓漂亮小姑娘給他按頭按肩,于是他就一直在會所門口等著,等到晚上十點多,寧總才一身西服地出來,人模狗樣的,開了法拉利就要上車。
這時,雷哥沖了出來,從背后偷襲了小白臉,用涂了藥的手帕堵住他的口鼻,寧總連掙扎都沒掙扎幾下,直接就暈了過去。
等三個小時后,在廢棄大樓頂樓,正上演著一場因為一時腦cH0U失控而懊悔不已的綁架犯和依舊囂張跋扈口吐狂言的被綁架者的場景。
“你能把我怎么樣?恩?窮鬼你能殺了我,還是能打我,我告訴你,今天你做的事已經(jīng)算是刑事案件,是要坐牢的!知道我能讓你進(jìn)去幾年?呵呵,腦子沒有,狗膽倒是不??!”
而雷哥雖然莽,但等清醒過來后,也知道闖了大禍,痛苦地蹲在地上撓頭。
寧總看他怯了,更是悠閑地晃著腿,斜眼看男人道,“識相的就趕緊把我放了,放了我你自己去警局,好歹算自首,能少判幾年。”
雷哥這下臉都白了,抬頭對寧總道,“寧總,您要不大人不記小人過,今天這事就當(dāng)沒發(fā)生!我也是氣急了,要不我戴罪立功,給您當(dāng)司機!”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