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如司季仙君這般的劫數(shù),這樣情深入骨的感情,又是如何能忘?我靜靜的看他,可他的樣子就像真的將一切都忘得一乾二凈似的,再與我說不出半句話。而我這樣的個X,卻是寧愿樂Si也不愿悲Si的,即使我方才如何沉浸其中。既已過去,便莫再回首,不去想穆清是真的忘了還是不想說,只要我明白了一件事便夠了。
情乃砒霜毒藥,不過,阿夜與我例外。
我心底一樂,便展開笑顏朝穆清道:「走罷。」
「想到什麼這麼高興?」當然是想到那個長發(fā)勝雪、眉眼如畫的男子咯。
我當不愿說,便隨意轉(zhuǎn)了話鋒:「沒事,我突然想去看看那白璇璣。」
穆清雖滿眼狐疑,卻也沒駁我,捏了訣轉(zhuǎn)身又朝一面墻穿去。這次他選了個無人小巷,故我們很安穩(wěn)的穿了過來,雖無隱身術(shù),卻也不再聞人背後大叫。
抬眼便看見四周竟是一片臨水之處,似是一片大湖。我走近湖邊一照,水上立刻倒映出我那戴著面紗的臉,我趁著湖水清澈便將自己有些紊亂的發(fā)絲攏了攏,又將面紗重新戴好,方才抬起頭來。
三月春雨至,細細雨絲朝著微風拂去之處飄落,將我的青絲也染上幾分春意。這方地域隨著落雨染上些朦朧的詩情畫意,我攤開手掌,任由雨點落在我的掌心,幾分Sh意便伺機暈染了開來,我心一喜,便在手心寫了個「夜」,又胡亂的r0u掉。
穆清一直負手站在我身前,等我等的久了,便拿出一支摺扇輕輕搖動,我從身側(cè)看他,果然這就是氣質(zhì)啊。即使換上如何平凡無奇的面容,卻仍然掩不住那份渾身散發(fā)的尊貴氣息,毫不突兀。他的面態(tài)看起來有些慵懶,我忽憶起初次見他,他那倚躺在王椅上的模樣,很是妖冶。
我忽然想起我們此行的目的,我站起身將身上的水氣拍了拍,往四周望去,才發(fā)現(xiàn)不知是否是因為下起了雨的緣故,竟是甚少人在這走動。遠遠地,一艘致麗的畫舫緩緩朝岸邊駛來,一個高挑的nV子從里頭走了出來,伸手朝外展了展身子,還爽利的打了個呵欠。我兩眼發(fā)亮的盯著她,想她便是那白璇璣了吧?果真很有璇璣坊主事人的樣子啊,毫不做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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