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

        不知？我有些怔愣於這個答覆。我疑惑的看向凌歌，他則垂著眉無奈的朝我挑眉，紫炔則接下他未說的話：

        「失蹤了。」

        「不會是Si了吧？」我脫口而出，穆清挑眉看向我，有些不可置否。

        「活著。他曾回過幾次夕顏殿，卻都是神出鬼沒的，要不是有些仙人恰巧看見他，怕也是不信他還活著的。」

        我心底某個柔軟的地方被觸動，突感有些難過。

        茀芝嘆了口氣：「唉，好凄美的故事啊?！刮尹c了點頭，的確，這不是個好結(jié)局。世人皆道成仙好，成仙可長生亦可不老，可卻沒人感覺其中有異——是不老不是不Si?。∠扇穗m壽命b人類長上許多，平日里也是過得愜意爽快，可唯一的難處和悲哀便是——人類的命乃司命所書，仙人的命卻是被天命所定。

        沒有人知道自己的結(jié)局為何，更不能揣測他人的命運為何，所以人常說仙人的脾X，縱使曾有過起伏曲折，也都會在千年、萬年後淡如清水。今日還與你煮茶論道、下棋閑談的好友，說不準(zhǔn)明日便羽化成一縷清魂，消散天地間，再不復(fù)返。

        這一切都如此無常，便如那一句道中箴言所述——

        情不敢至深，恐大夢一場；卦不敢算盡，畏天道無常。

        如夜央與莫華那般，徒留一人於韶華中流逝，不甚唏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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