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長長得拖曳了個「哦」字,便好奇地看向我,後又說:「我小妹這張冰塊臉,我少說也看了百年,次次勸,隔日又回復(fù)原樣,而且,還從不在眾人面前笑。小美人你說說,是怎麼做到的,嗯?」
聞言我便差點將自己噎了,我忽然感覺自己的額上冒起細(xì)細(xì)的汗珠。這茀芝說兩句便又提我是g什麼,不就是說了幾句話,讓她多笑了幾次麼,至於如此慎重的對我提問麼?難道我要說:唔因為茀芝說她阿爹怕門檻被踏壞於是就不笑了,所以我就勸她幾句說青丘錢多,盡管笑便是了?雖然我并非真是如此說,但我總不能將方才在房里那套煽情的言詞當(dāng)著狐三哥的面,再如此霸氣的說一次吧?
這妥麼?
腦子有病才妥!
我聳著腦袋,打算來個抵Si不從,我沉默,再沉默,又沉默。不說話總b說錯話好,頂多就是被穆清再捉弄個幾次。
「啊,原來是這麼回事啊?!刮冶疽詾槲沂颤N都不說便省事,卻聽見他如是說,我驚愕的抬起頭看穆清,他卻露出一臉「了然」,我越發(fā)糊涂,看向茀芝,卻只見她淡然地啜著茶。
我本想問穆清看看他究竟在「原來」什麼,卻又覺得若我問了,而他又讓我再說的話我該怎麼辦?我可什麼都沒說?。‰y道他會讀心?他讀到我說青丘錢多,讀到我說腦子有病了?
就在他一臉壞笑,我又快要把持不住自己將將要問出口之際,耳畔傳來陣陣琴聲,悠揚婉轉(zhuǎn),似流水潺潺,又似巍巍高山,我不自覺地往殿外望去,卻聽見左側(cè)的茀芝擺弄衣袖的聲音,我看向她,卻見她早已站起,并伸手yu將我也拉起。
我就著她的手起身,穆清也已邁著大步走來,立於我和茀芝的案前。
「是阿娘的琴聲在喊我們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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