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jīng)不喜歡她了?!?br>
我驚愕的抬起頭來,看著他穩(wěn)當(dāng)?shù)刂v完這句話,一種異樣的感覺突然自心底冒出,我差點(diǎn)就忍不住地說出那句:「那就好?!?br>
凌歌見我挑眉不說話,以為我是在懷疑些什麼,他竟像個(gè)孩子似地垂下頭,緊緊攥住手里的錦被,低低的又說了一次:「真的。」
我愣了半晌,忽覺得甚是有趣,便毫不猶豫地大笑出聲,他難得面露窘態(tài),耳邊皆是一片紅暈,我怕他太過用力會令手腕上的傷口再滲出血來,便急急地道:「好了,我知道?!?br>
「嗯?!顾剖前l(fā)覺自己太過緊張,低低的應(yīng)了一聲,又回復(fù)成原來那個(gè)天塌下來也坐懷不亂的凌歌。
後來我們之間又是一段無話,房里不知點(diǎn)了什麼薰香,味道很是清爽,可卻讓人聞著聞著生了些困意。凌歌見我眼皮漸重,便撐著床榻爬了起來,一邊與我道:「今日累了整天,血都被放掉大半了,怎麼還出來閑晃?走罷,我送你回去,再睡一會兒,等天亮了我再帶你去看牧禾。」
我雖留意他手腕上的傷口,卻也知道若沒有凌歌我是絕對回不去那個(gè)雅間的。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有拒絕,站起身來便要去尋方才的那盞燭火,環(huán)視了房里一圈,卻怎麼也找不著,我苦惱的皺緊了眉頭,心底暗自忖尋是不是忘在哪兒了。
「找什麼?」
「來時(shí)拿的那盞燭火呀,凌歌你有看見麼?」
「沒有。不要緊,就拿我房里這盞罷?!?br>
也只能這樣了。我沒多說什麼,扶了他下床後給他披了件玄sE衣裳,便伸手去拿那盞落於窗欞下的燭火,轉(zhuǎn)身朝他一笑:「走罷?!?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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