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別來可好?」殷天官一襲白衣,長發(fā)只用帶子束起,正坐在對著門口的桌前,面sE恬靜無波。
殷天官對面的客座上,還擺了一只空碗,彷佛竟是在等著誰似的。見文珞來了,他向?qū)γ婺侵豢胀胫校辶藵M碗透明水Ye,接著舉起自己的酒碗,朝她虛晃一敬。
千言萬語,沒有一句說得出口。那就像殷天官一樣,醉了之後,將往事全都當(dāng)作過眼云煙吧!
文珞眼中淚光一閃,坐到他身前,捧起大碗便是仰脖,一口氣飲盡。
不是酒,竟是滿滿一碗清甜泉水!
文珞愣住了:「怎麼……為什麼不是酒?」
眼前那張俊秀的臉龐輕輕一笑,聲音聽來與她記憶中相去不遠(yuǎn)……卻多了一絲無可名狀的寂寥。
「曾有位姑娘勸過我,說我不善飲,還是少喝為妙。」
文珞心頭一顫。
「為什麼?」這個(gè)問題,是問了,然而,她其實(shí)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問什麼,也不知道他究竟該回答些什麼。
然而,殷天官凝視著自己,又啜了一口清水,終究是回答了。
「姑娘大好前程,有朝一日,鳳儀天下?!顾p輕站起,放了一錠銀子在桌上,走得衣擺不揚(yá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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