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此刻以堅實的目光凝視著他,也無法尋出任何借口使自己置身事外。
明白了真晝喜歡他的原因后,自己的雙腿也墜入沙礫之中。
手搭上那柔軟的唇瓣,知曉此刻若深深地貼上去,眼前的人也不會醒來。當他湊到很近的距離時,紅蓮睫毛如同感受到異物靠近,不安地學著蝴蝶起舞。在深夜猶豫是否該偷襲之前,腰的手突然無力地滑向背后,之后整個人被攬了過去。
在近得無隙縫的距離下,紅蓮的手腳不知輕重地緊纏著他。試著動了一下,手腳無法擺脫也沒法伸直。使力掙脫,抱著他的紅蓮發(fā)出含糊鼻音,像在指責他為何要驚擾自己的睡眠。苦笑選擇放棄,從未像此刻般如此憐Ai誰的一幕令他意外,未料到自己會心軟之余,狂跳的心臟正經歷著發(fā)麻感的侵襲。
努力使自己的頭部維持向后姿勢,否則兩人的距離近得能兩唇相貼。造成他異樣的契機是如同玩笑般的深吻,此刻趁人不備地偷襲或許下一瞬便能恢復原樣,再度過回那種能吃香喝辣的生活。一思及這樣的行為過于鬼祟齷齪,便就此打消了。
明明遇到敵人時卑鄙得不擇手段,此刻卻努力裝作清廉高潔地希望到達兩情相悅。想起他那“輸給他”的告白,便越發(fā)覺得這樣的自己,可笑又可憐。
即使如此,他還是做了個決定。
次日早餐時,深夜就著暮人那個“兩人三餐要一起吃”的命令,很自然地提出住一起的建議。先前還有些猶豫的紅蓮,在深夜搬出“留宿可以騰出更多時間來玩游戲”的理由后,便假裝只是覺得“跑來跑去很煩”的理由跑回家收拾起東西。
兩小時后,從自己公寓回來的紅蓮,除了背囊外,還提了兩大袋物品。原以為是時蔬之類慰問品的深夜,拉開拉鏈看到一堆大小不同的游戲光盤與碟帶。
“那個,為什么要帶這些過來?我家不是也有游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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