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話還沒出口,不接受這樣說辭的他便開始用先前發(fā)生的事反擊到,“別忘了上次宴會被人灌醉y拉入臥室的事,不剩酒力的你連自保都談不上,就別在那逞強(qiáng)。”
“那……那只是對方的玩笑罷了!”
“你容易服軟這一點,最好給我改改。”
“我不需要人來保護(hù),你才應(yīng)該帶兩個保鏢吧!發(fā)生在福原董事身上的事,也有可能發(fā)生在你身上不是嗎?”
“b起我,你更容易成為被襲擊的對象。”對b起紅蓮暴走一般的大聲咆哮,深夜遠(yuǎn)b他要冷靜的多,“財閥收到的很多恐嚇信的內(nèi)容,幾乎也是與你有關(guān)的。一瀨財閥的繼承人,進(jìn)入軍部后處心積慮地接近軍部大臣,被看做是右派的你,更容易成為那些人的目標(biāo)?!?br>
突如其來的內(nèi)容使他愣然難平,有些忿然地盯著眼前的人,隨后又被對方的甜言蜜語而打敗。
“別太讓我C心。你明明知道我有多在乎你的?!?br>
放緩下來的溫柔的嗓音敲擊著耳膜,見他突然朝自己靠近,紅蓮害怕被人看到而尷尬地往后拉開了距離,可深夜毫不在意地走到他面前。
“如果沒有你托付給我的這個家,我一定會不顧一切地加入軍部陪在你身邊。不能親自守護(hù)你的話,我只能使用雇保鏢這種方法來守護(hù)你。”
呢喃著情話的唇貼上了臉頰后,輕輕啃咬他的耳朵。暗自告誡不能被親吻敷衍而喪失立場,可一接觸到那熟悉的T溫,整個人的思考能力就會被剝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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