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說——知道嗎!」
語氣加重,張玄立刻老老實實地點頭,招財貓不高興的時候,他是絕對不會去觸逆鱗的,其實他除了那天在空谷給屍首下咒外什麼都沒做,原因很簡單——沒時間而已。
常運跟之前他們來時一樣,寧靜沉寂,不過今天顏開不在,接待他們的是同一位老人家,應對也相同,他們連大門都沒進得去,看門的老人一臉和氣但又很固執(zhí)地拒絕了他們的拜訪,任憑張玄好話說了一籮筐,把聶翼都搬了出來,對方還是沒有半點動搖,還說聶睿庭也來過幾次,都被拒絕了,親爹尚且如此,更何況是別人。
這句話惹惱了張玄,他提高聲量,說:「我知道你們的規(guī)矩,但現(xiàn)在外面出了事,有人無故被牽連致Si,我們需要娃娃的幫助,這種生Si攸關(guān)的大事都不可以通融嗎?」
「這個……」
「你們院長建立這所學院的目的不就是為了救人嗎?為什麼現(xiàn)在卻置別人生Si於不顧?還是對你們來說,救不救因人而異?」
坦白說,舌劍唇槍時,張玄的言辭也會非常鋒利,被他的話觸動了,老人猶豫了一下,不過眼神瞟了瞟墻角上方,最後還是搖頭拒絕了。
張玄順他的目光看過去,發(fā)現(xiàn)是監(jiān)控器,雖然他沒有透視能力,但感覺得到現(xiàn)在正有人通過這個鏡頭注視他們,并給老人下達了命令,他哼了一聲,故技重施,把聶行風隨身帶的槍掏出來,先是一槍打碎了監(jiān)控器鏡頭,又把槍啪的往桌上一拍,問:「你是要錢還是要槍子?」
「錢對我來說沒什麼用處,槍子的話,如果你不介意殺人,那我也不介意被殺?!?br>
云淡風輕的回應,彷佛篤定他不敢動手似的,面對這樣的老人,張玄也沒轍了,只好轉(zhuǎn)頭看聶行風,聶行風問:「是不是一定要得到我爺爺?shù)臏试S,你們才讓我們見娃娃?」
「不一定,這要看院長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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