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娃娃睡得很香,一覺到天亮,第二天一大早又在同一時間把張玄叫了起來,等張玄把孩子的事情都打點好後,早飯時間已經(jīng)過了,聶行風翻到早報的訃告欄給他看,上面登了林純磬過世的消息。
「要去吊唁嗎?」魏正義問。
「當然要去,看看他到底在耍什麼花樣,是真Si還是詐Si?!箯埿f完,轉(zhuǎn)頭問坐在自己身旁的孩子,「是不是,娃娃?」
「喔……」
娃娃吃完飯,跳下椅子跑去客廳玩他的玩具火車,張玄的話他根本沒在聽,一個人玩得很起勁,嘴里還嘟囔著,「狼狼又咬人了,壞狼……」
在此之前,大家還會把娃娃的話當成是孩子的囈語,但在經(jīng)歷了這麼多事件後,誰也不會再這樣想了,張玄對聶行風說:「盡快跟二少約個時間,讓他交待清楚娃娃到底是什麼來頭。」
只怕問了睿庭,他也不清楚細節(jié),否則顏開也不會在娃娃有異常時,要去找他的母親詢問了。
林純磬的靈堂設(shè)在次日,他生前交友廣泛,再加上在靈學界的地位,當天來吊唁的人非常多,聶行風避開了祭拜的高峰,隔了一天才去林家,不過到達後,他發(fā)現(xiàn)客人依舊很多,林家附近的空地上還專設(shè)了臨時車位,以對應(yīng)眾多的客人。
魏正義把車停好,張玄抱著娃娃下了車,小孩子也穿了一身肅穆黑衣,打著黑領(lǐng)結(jié),肩上斜掛著配套的小布袋,下車後好奇地左右張望——對於一個還不到三歲的孩子來說,來靈堂吊唁的確是少有的經(jīng)歷。
對張玄這種凡事都帶娃娃參加的做法,聶行風抱聽之任之的態(tài)度,反正張玄正在興頭上,自己說什麼他都不會聽進去,而且他覺得張玄這樣做,一個更主要的目的是把娃娃當獵犬,利用孩子的靈異雷達來幫他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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