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那家公司得罪過我,給他們一個懲戒而已?!孤櫺酗L喝著酒,淡淡說。
「哦,真沒想到,」對聶行風的坦誠初九有些詫異,微笑說:「聶先生看起來不像是睚眥必報的人啊?!?br>
「我是商人,商人的本sE是求利,而最大利益之下,沒有絕對。」聶行風看著初九,說:「這個道理,我想初九老板b我更清楚。」
品出了男人溫和語調(diào)下的鋒利,初九臉上的微笑有些僵y,卻沒有回應(yīng),聶行風又繼續(xù)說:「所以許多時候,敵人和朋友之間沒有絕對的界限,當利益相投時,這兩者之間可以隨意互換,我很喜歡交朋友,但如果朋友要與我為敵,我也不介意奉陪到底,你說對嗎?」
跟聶行風四目相對,初九重新綻開笑顏,有種感覺,自己做的事,這個男人全都知道了,他在給自己警告,讓自己明白,與他作對將會是什麼樣的下場。
「我想我b較喜歡跟你做朋友,至少……我不會成為你的敵人,」初九搖著手里的調(diào)酒器,笑得一臉狡黠,「因為我也是生意人?!?br>
「那為友情乾杯?!?br>
初九把剛調(diào)好的酒倒進酒杯,跟聶行風碰了一下杯,兩人心照不宣地相對而笑。
酒喝完,張玄也跟素問聊完天回來了,聶行風見他有點沮喪,問:「怎麼了?」
「娃娃很喜歡素問,我就想問問素問還有沒有親戚剛生小狼崽,抱一只給娃娃,可素問說他沒有親戚?!?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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