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柔聲安慰并將她再度擁緊,滾燙的身軀交纏,竟又一次令他激情如沸,已然施放過無數(shù)次的腹下熱龍變得漲熱堅挺。他素來自詡忍功第一,軍中多年,無論哪種情形他都從來不曾失控,卻因懷中這個nV扮男裝還反復欺騙自己的家伙一敗途地。
他無奈嘆氣,即使再沖動此時不可能再行此事了,他強自忍耐并回頭朝向洞外張望,自己沖出莊院尋人,利叔應當就跟在不遠的身后才是,怎么到現(xiàn)在也沒上來?這洞x雖不易找,但離莊子并不算太遠,難道是他們走岔了道?
他正思忖著,忽覺身周傳來一絲異樣,常年練武養(yǎng)成的習慣在片刻間做出反映,他抱緊小柯猛然挺身朝洞內躥進,腳尖堪堪落地,人還半蹲著就覺身后風聲如梭,有東西重重砸在他倆剛才躺的那堆碎布上,他回頭望去,卻不由微微一怔。
造成那般巨響的居然是截木樁!是誰將這木樁扔進洞來?這念頭才剛一轉,晉喑驚詫無b的看到,那“木樁”竟是活的!此時此刻它正慢慢旋轉著撥地而起,原來它是一整條如壯年男子手臂般粗壯的樹藤,前端如蛇般昂然而立,藤尖所指,正是晉喑的方向。
眼前奇景令晉喑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但一個怪笑聲卻令他頓時冷靜下來:“喲,光溜溜的大將軍??!”這不是那日在深山中追殺過他和小柯的人么?
晉喑心如電閃,抬頭后望,果然見到那人一臉y笑看向洞內,晉喑將小柯慢慢放在自己身后地上,沉沉與那人對視,這一回此人身邊只帶了四個全身上下蒙得只剩一雙眼睛的黑衣人。
“上次沒能請動大將軍,太子爺可怪罪的厲害,這一回他老人家可是發(fā)了手喻,”說罷手中一晃,明hh的緞卷拿在手上,這人怪里怪氣的念道:“晉喑毒殺命官,Si囚劫犯,忤逆叛國,生擒Si拿,絕無姑息!怎么樣?晉大將軍,這回打算如何頑抗呢?還是……要用你身后那人的血再引一回毒襲?”說罷將那h緞扔進洞來。
晉喑渾身一顫,那人Y笑道:“那琊巫族可是天理不容的存在啊,晉大將軍,你包庇此人,又犯了一條大罪!這樣吧,你親手將她殺了,咱們有商有量,太子面前,也好替你說話。”
晉喑輕哼,不予理睬,眼睛看向他身旁四人,同時慢慢向后伸手去m0索小柯的脖子,那人倒是提醒了他,若是這法子可行,先逃出這Si局才是道理。雖然眼下還不能確認是否就是那鏈子在控制小柯身上的血氣,但晉喑還是決定一試。
豈料他剛伸出手去,不遠處那截長藤竟如有眼睛般刷的一聲朝他疾刺而來,他眼明手快,劈手就將它握住,哪知它忽然旋轉,藤葉如刀一般鋒利,若非他及時放手,左掌已被它割的血r0U橫飛,即便如此,他手掌上也留下數(shù)道縱深入骨的割痕。他左手擋那樹藤,右手就去撈小柯,哪知竟撈了個空,回頭一望,那樹藤不知何時竟分出了一支來,趁著襲擊他的當口,另一支已將小柯纏繞著提拎起來,直掠過的他的頭頂向洞外而去。
晉喑目眥yu裂,狂叫著一躍而起奮力去抓她的腳,另一條樹藤趁此時機再度向他襲來,晉喑全付身心皆在小柯身上,完全不予理睬,只聽得一聲骨骼碎裂聲,左腿已被那樹藤貫穿,他強忍劇痛,依舊竭力伸手,無奈那樹藤所能遠遠超出常人想象,左右躲閃著退到了洞外,隨即便見它微微一抖,小柯被抖落下來,被其中一個黑衣人抱在懷里。
“太子要的是我,你們捉了我去,與她無g!”晉喑怒喝著要撲過去,只是左腿血如泉涌,以他之力也只能勉強拖動,再也跳躍不起來了。
只見黑衣人中的一個向那人耳語了幾句,那人笑著點頭,回頭看著他道:“還當你的小命是自己的么?不過是暫時寄放,太子哪天玩夠了自然會來取你X命!此刻太子倒是對此人更為好奇,這一趟你又走運了,這個人太子要好好利用,你那條命就留著下半輩子亡命天涯吧!”說罷他跟著那四人轉身,轉瞬間就在大雨中消失的gg凈凈。
“蒼木迭!”晉喑咬牙切齒嘶聲狂叫,憤怒的聲音直令飛鳥驚林、被人引到另一處岔道上的利叔等人赫然停步……待利叔等趕到這邊山洞,只見晉喑已經(jīng)昏倒在了遍地碎布和紛亂破碎的藤葉中間,他的手中緊緊拽著一束明h緞紙,他的身側,散落著半截被燒成了焦碳的樹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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